
台海的“定海神针”,越来越多的人指向了日本。岛内的部分人高喊着两个口号:不怕、对岸只是吓唬人;真有事,美军就会来。美军真的可以随时进入吗? 美军在西太平洋进行高强度行动离不开日本的基地、航路、补给;即使不是百分之百的配合,只要日本的“配合度”降低,飞行窗口就会缩小,后勤链条就会拉长,行动节奏就会被打乱。战争不是靠嘴上争辩就能取胜的,弹药、油料、维修、周转这些方面,哪一个可以脱离地理环境和设施而存在呢?这就是冷酷的现实。
而岛内的一些政治人物则把日本看作天然的盟友,把台海当作自己的保障。但是风声一紧,真正的问题就是日本能放开多大?社会舆论能承受得住吗?法律框架是否给予手的授权?出现伤亡之后,日本国内是否会马上改变态度?这才是美国有没有胆量去“硬闯”的风向标,也就是说,只要把日本这个因素处理好了,美国这股外力的能量就会被大大削弱。 把美军在台海的动作摊到地图上来看,最危险的三条线——补给线、起飞线、撤离线——虽然在区域内有很多选择,但是最方便的几段都离不开日本。一旦日本的态度使这些线变窄、变长、变险,节拍就会变得混乱;节拍一混乱,决心就会打折扣;决心一打折扣,岛内的“对赌”本钱就没了。
也有人提出更为激进的看法,即“直接解决日本问题”。听起来很冲,风险也很大。所谓的处理,不只限于军事上的施压,还包括政治上的沟通、经济贸易上的联系、社会舆论上的引导、法律红线上的缝隙,还包括媒体和舆论的引导。把风险和代价摆到台面上来,让日本社会先算算账:驻地受压、基地受损、航路受阻、产业链受到冲击。 那么美国智库又怎么说呢?结论各不相同,但是绕不开的一个公因式就是:日本的参与程度,直接决定了行动的力度以及损失的大小。这并不难,甚至可以认为是常识。常识最经不起口号的蒙蔽,口号一喊高,情绪就高涨了;但是真到了下注的时候,又有谁愿意用自己的城市、港口、机场去冒险呢?
盯着岛上的某一个地方,想用战术来取得战略上的优势尚牛在线,不是做不到,而是成本太高。如果“上游变量”日本出现松动的话,岛内的盘算就会变得急转直下,政治解决的成本也会直线下降。 有人把这看作一次统一战,但是如果节点被拉到日本这个层面,引发的不是局部的变化,而是整个西太平洋格局的重新布局。听起来挺提气的,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。每次改写惯性都会造成不确定的碰撞:航线改变、产业环节停止、海空通道处于危险之中,和平时期的安全感,才是最硬的保障。 而日本国内这段时间也并不平静,强硬态度时有出现,措辞尖锐刺耳,被人戏称为“暴论”。越到极端的时候就越敢于把问题摆到台面上来:社会买账不买账?法律能承受得住吗?经济能承受得起吗?越是在高压的环境中,就越能够看出一个国家真正的底色;也需要有托住理性声音的力量,不要被情绪带跑。
台海最大的变数,并不是美军会不会来,而是日本开的口子有多大。对待日本,不能靠喊口号、不能靠情绪冲撞,而要拆链条、降预期、压空间:使干涉的成本变得可见,风险变得可感,红线变得可知,使每一个后果都先在公众的心中走过一遍。等到大家都算出这笔账的时候,“美军一定会来、一定会赢”的说法自然就失真了,岛内把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的心气也就会透出破绽来。 只要日本社会普遍看到风险,政策层面的弹性就会趋于收敛;只要外力强度被控制住,岛内就回到了选择题的家门口。和平是一整套现实的操作:通道要通畅、沟通要持续、误判要减少、利益要相连,把这些做实了,比任何豪言壮语都有用。 军事为手段,战略为目的。对手一旦知道了成本不能承受而收益又不能确定,那么离和平就又近了一步。把战场尽量留在谈判桌上,把胜败尽量写在算术本上。少一点错误判断,多一点沟通交流;少一点赌气斗嘴,多一点算账计算。认清变量、看透风险,和平就不再遥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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